
摆往下滴。萧夭勒住缰绳时,鼻尖已经冻得发红,呼出的白气在眼前凝成一层薄霜——从石洼村往冰封山走了近三个时辰,风雪虽比前几日小了些,可北疆的寒风依旧像带刺的冰刃,刮得人骨头缝里都发疼。 前方隐约露出一抹木质结构的轮廓,烟囱里冒着淡淡的黑烟,在铅灰色的天空下格外显眼。萧夭眯起眼,借着玄门灵力放大视野——那是一间北疆常见的驿站,屋檐下挂着褪色的酒旗,旗面上“北疆驿”三个字被风雪浸得发暗,却透着几分烟火气。她轻轻拍了拍马脖子:“再坚持会儿,到驿站歇脚,给你添点草料。” 枣红马似是听懂了,打了个响鼻,加快了脚步。等走到驿站门口,萧夭才发现这驿站比远看时更显简陋——木门上的漆皮早已剥落,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木头,门框两侧堆着半人高的干草,用来抵御寒风。她翻身下马,刚把缰绳拴在门口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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