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汗浸出深色印子,却浑然不觉——他的视线死死粘在全封闭扫描电子显微镜的屏幕上,指尖悬在控制面板上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,仿佛怕惊扰了屏幕里那个正在颠覆他三十年认知的“怪物”。 这把青铜剑是三个月前从西北戈壁的“螺旋祭坛”挖出来的。当时它嵌在祭坛中心的黑曜石基座里,剑身裹着千年沙尘,锈迹顺着古朴的剑脊蜿蜒,初看不过是件工艺粗糙的战国兵器。可基座上的螺旋符文透着诡异——那些纹路不像刻上去的,倒像活物般缠绕着石面,用任何先秦文字数据库都查不到匹配项。直到三周前,搬运工失手让它摔在水泥地上,3毫米深的裂痕横贯剑身,所有人都以为这文物废了,可第二天清晨,裂痕竟消失得无影无踪,连电镜下的晶界错位都被抚平,像是昨夜的损伤从未存在过。 “最后一轮原子级动态追踪,启动。”林澈的声音哑得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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